（12）天下归一的前奏
（12）天下归一的前奏 (第1/2页)数日后，沙洲城震动！大汉震动！
首先传出的是五皇子被废为平民，兵部尚书等一应官员则乌纱落地人头不保，朝中五皇子阵营也人心惶惶，可皇帝废了五皇子，杀了兵部那几个人后再无后续动作。
心思缜密者隐约觉得，这事跟封家军有关，跟封小刚有关，西城门那段打草惊蛇的表演还历历在目，军队出征，行军路线是兵部绝密，年前一个小小主簿不可能有如此的胆子，而现在的情况才是真实的，五皇子才是罪魁祸首，而兵部尚书侍郎等众人是从犯！
处理完五皇子之后的朝会，回朝后就不见踪影的封家军队长上官雄飞奉旨替代主帅封小刚上朝，为啥不见踪影？事关重大，皇帝留他在皇宫，除皇帝外，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什么！
“宣，封家军亲卫队长上官雄飞觐见！”
“臣上官雄飞，拜见陛下”
“平身”
“臣奉十三公主及上将军之命，回朝禀告陛下，钦赐封家军亲卫队，于大汉十九年四月初六，攻入赵国都城中州，歼赵国军队4500名，俘10500名，赵国单于及其皇室200余口已尽诛，十三公主和上将军献上赵国玉玺，疆域图及国库账册，为陛下贺，为大汉贺！”
话音未落，朝堂一片哗然。
这上将军好像是奉旨度蜜月？对，一个很新鲜的词，度蜜月！那么，度蜜月的意思就是去把赵国灭了？可是，上将军，你才带了100人的亲卫队，怎么全歼4500名赵军？还能俘获万余人？是我们没睡醒，还是你在做梦？
这应该是朝堂所有大臣的想法！
可是，上官雄飞双手平举着的玉玺无误，跟着的亲卫队员手里抬举的疆域图和国库账册也无误。
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100人活生生的灭了赵国！
皇帝早就知道所有事情，但在朝堂上，经由上官这么一说，皇帝心里也是非常激动，乐呵呵的心想“你说你这小夫妻俩，度蜜月就度蜜月呗，就这么跑去把赵国灭了，算怎么回事？不过朕喜欢！不愧是朕钦赐封家军，不愧是朕的十三和驸马！”
“众爱卿，对于此事，有何奏请否？”眼看台下众人窃窃私语交换意见，皇帝急了，你们也不能自己说，想说什么，得让朕知道啊！
“陛下，按律，为我朝开疆拓土之士，应封爵为异姓王。”礼部尚书出列
“不妥，虽按律该当如此，但上将军实为我朝驸马，驸马封王，不妥！”皇帝自己就不通过。
“父皇，儿臣倒是有个奏请，我朝从未有过如此大面积的疆域扩大，妹妹和上将军此番作为可谓是天大的大事，不如就请父皇给妹妹和上将军一个天大的赏赐？”
“如何赏赐？”
“不涉弑君谋逆皆免死！”太子此话一出，朝堂又是一片哗然。
确实，大汉朝前所未有，就算是当下的汉武帝，在前朝也不过是平定了周边小国小城门啥的！这样的封赏，视为免死金牌，按理说可以！
“容朕再想想，天大的大事，天大的赏赐，容朕再想想！”
“众爱卿，议一议，赵国已划入我大汉，各镇各城官员如何处之，吏部牵头，若需要上将军协助，朕可下旨。”
数日后，皇帝公告天下，着太子监国，皇帝带着少数官员轻车简从，开启了大汉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巡视，此次巡视目的地就是原赵国地界，现已统称变更为大汉的西洲，一时朝野轰动。
五皇子阵营已然溃败，剩余皇子要么年幼，要么闲散无权，太子地位越发稳固。而这一切，都拜太子阵营的封家军所赐。
位于中州城的封小刚接到先行太监带来的皇帝巡视旨意，夫妻俩夜话几乎至天明，原计划是回朝才请罪，说明武器的事情，看起来更好的机会出现了，一样的套路，还是那座山，那座山洞！一时间夫妻俩对视，相互笑得像两只狐狸精……
中州300余里外的官道上，一个简易门架拦路而起，上面一条红绸，所书大字亮瞎了所有过往人员的眼睛“热烈欢迎至高无上汉武帝视察大汉西洲”上方还有四个更大的“天下归一”，左右门柱“九州千载兵争不止”“汉家一统天下万世”不错，夫妻俩搞的，红绸哪来的？戒指里面有啊，字谁写的？封府才女小妹封雪岚。
来往商队一看，哟，好像这意思是皇帝要来？留下看看，于是在官道两旁一个个帐篷拔地而起，这一等，就是十余日。没法，皇帝视察，边走边玩嘛。
马队抵达，皇帝远远的就看到了那门架以及上书内容，一时激动万分，要知道，大汉国力在天下九州向来排名倒数第一，而封家军灭赵国这次，不只是将疆域版图扩大的问题，国力国势更是提升不只一大截！在出巡前，皇帝心里也曾想过，是否能携封家军此次灭赵国的威势，借以逐步完成自己天下一统的梦想！而很显然，他钦赐的封家军——可能是九州编制人数最少的军队，他的驸马上将军，已然在替他做出了实际行动！
“好，好，好！”皇帝再无其他言语，但看向自己的公主，自己的驸马，甚至看向封家军儿郎的时候，眼里满满都是激动，满满的骄傲！有兵如此，有女如此，有婿如此，朕必然在有生之年，达到万古无一的成就！
简述在此迎接的原因之后，皇帝心里高兴，遂了封小刚夫妻俩的愿，随队人员原地休整，皇帝在女儿女婿陪同下，缓缓登山，是的，山洞那里，去祭拜封家军逝去的兄弟。这是对外的说法！
祭拜完毕，按照夫妻俩当日夜话，开始请罪，在皇帝如木头人般的表情中，那个梦，那些奇怪的武器，药品，食品，还有酒，还有那汽车，飞机，来源说得明明白白！是的，就是梦的指引，这次度蜜月，也是梦的指引。皇帝听完半晌未语，只是在山洞里来回转圈，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也就是说，平时这里就是一个山洞，什么也没有？只有梦给了你提示，你再来就会有你说的那什么枪？那些个什么军粮？还有那个很好喝的酒？”
“回陛下，确实如此！”
“朕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那个最厉害的枪，多远可以击杀敌人？”
“陛下，三里外，如果臣亲自动手，可以击杀三里外的敌人”
“朕当年是前朝的将军，替前朝打下了不少的集镇，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封赏，后面发生什么，无需朕告诉你吧？”皇帝的思维转换无比的快！
“陛下，恕臣无礼，没错，臣是钦赐大汉上将军，但是臣更是陛下的十三驸马。请教陛下，十三公主是否为您家人？而臣按俗是否也是您的家人，按俗臣是否为陛下半子？而陛下与前朝皇室是何关系？恕臣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臣夫妻有二心，此时此刻，陛下如何自处？”
“说得没错！朕再问你，你替朕打下赵国这片江山，按外面道上的那联，接下来你还可能会替朕打下万古无一的江山，你需要什么赏赐？”话音柔和许多
“待到那时，望陛下恩准，臣到太学授课即可”
“如此简单？”
“陛下，军中无戏言！”
“好！”
所谓谋大事，按理可能需要各大臣一起，可在这里，君臣仨，或者翁女婿仨，很快就谈妥了一切，为啥很快？试问？放眼九州，谁的军队战力能跟现在如天兵天将般的封家军相提并论？打仗互有伤亡？不存在的，单方面围殴罢了！
聊到后面，皇帝突然间问，此次可有那酒？
有，已经搬去中州！
那还说什么，赶紧起驾中州，朕今日高兴，不醉不休！
于是，在随行大臣着急的眼神中，皇帝满面红光难掩喜色带着上将军夫妇俩从山上快步奔下，按照在山洞的计划，旨意当场发出，给工部的旨意就是召集天下工匠，研究制造武器装备；给吏部和太学的旨意就是大量选拔优秀人才，进行人才储备。而这些旨意，并非以皇帝名义发出，权力直接下放给了朝中的太子，由太子去下发执行，没错，皇帝已经寻思着把朝政丢给太子玩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中州城，皇帝总算开了眼，这座城可比沙洲大许多，可当皇帝看到封小刚的表情并无任何激动，纳闷的问了一句“驸马不觉得这中州城很大？”
见过后世繁华，城市人口动不动超千万的封小刚，自然回了一句，“陛下，相对沙洲来说，中州确实大，但是在臣看来，却也很小！普天之下，最大的城，臣认为当属九州最北的平京城”
天下商客来来往往，皇帝也曾听过平京疆域之大，城市之繁华，想想目前大汉虽也因封家军的强大而强大，但远在万里之外的平京，据说拥有军队八十万，当下就算想见识，也只能想想！不禁有些落寞！
看到皇帝老丈人的表情，封小刚安慰道，“陛下不必忧心，臣相信，十年内，陛下当入主平京，亲眼见识平京的繁华！”
“嗯？军中可是无戏言，这是你说的！”
“是，给臣十年，还陛下一统九州”
“好！如此甚好！驸马，都城是否迁址中州？”
“不，陛下，臣认为，既然臣立誓十年还陛下一统九州，陛下可从微处着手，十年内，咱大汉迁都平京，当然，陛下可将中州命为陪都，坐镇在此，咱们东出可征韩，国汉州，东吴杭州，东楚武洲，西出可征西秦长洲，西蜀成洲，夜郎贵洲，北出可一路打到万里之外的当今天下霸主北国平京！陛下觉得如何？”
“甚好！”君臣两欢。
谋定而后动，对于皇帝来说，完事具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梦的的指引了，没有武器弹药，如同饭妇做无米之炊，一切均为空谈。而封小刚所要考虑的是何时给出所谓的梦。
天下大势，因大汉兵不血刃以百人的封家军亲卫队全歼赵国军队导致赵国亡国而变得更为诡异，各国均整军备战，很明显嘛，大汉公告天下。中州列为大汉陪都，皇帝常驻，实为都城。而兵家一眼就能看出，从中州出，东西北均无任何抵挡，可直接打到七国都城！中州，向来兵家必争之地！要问为啥千年兵争，赵国中州屹立不倒？那城墙，那固守城内及皇城的5000军队，就算数十万北洲平京军队万里迢迢打来围攻，想拿下都难！
可大汉，又是如何拿下的？各国众说纷纭。
比较离谱的是说，封家军亲卫队就是天兵天将转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有证据呢，当日大婚，有人看到封小刚带着皇帝飞天的嘛！所以更多人觉得这个说法更为靠谱！
鉴于目前大汉皇朝国库充裕，封小刚建议皇帝安排修路，或者说是改扩建官道，简单几句话，就让皇帝动心同意了，这可不，确实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利国，目前大汉什么东西出口最受欢迎？《将军诗集》系列套册，如果沙洲到中州的路修好，商队至少可以节省三天时间，用的时间少了，一个月就能多跑几趟，货物的流通就更快，而大汉的收益就更多！利民，同样的道理，路好了，百姓的流动性就变得更大，就会带动各种货物的交流，民富国强！
国库的充裕，还能做什么呢？要致富先修路，这个前面已经跟皇帝老丈人说过了，还有就是教育！夫妻俩轮番上阵，才给皇帝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大兴教育，特别是夫妻俩同时提到的，少年强则大汉强，这个解释半天！
很直白的解释，如果少年都在家混吃混喝，迟早会把家底败光吧？一旦国家有难，文不成武不就的，谁来帮国家度过劫难？现在可以依靠封家军，可封家军将士总有一天会老去，老到上不去马，拉不开弓，那还有谁可以依靠？所以，趁现在国库充裕，应该加大对教育的投入，从娃娃抓起！
夫妻二人一致认可皇帝关于婚姻人口的政策，这倒是让皇帝觉得很意外，因为之前在沙洲时，他这项国策是以皇旨推下去的，虽然实施起来看似没什么问题，但大户人家如果整个童养媳什么的，外人完全不知道啊！
十五及䈂，这是九州大陆古来有之的说法，及䈂即可嫁娶婚生，也是流传千年的九州婚俗，怎么在自家公主和驸马这里，好像如此一来犯了天大的罪一般，反而自己大汉皇朝那导致上下阴奉阳违的至少年满十八方可成婚的一道皇旨，却受追捧！
提到这个婚姻政策，就不得不提到一个概念，新生婴儿死亡率，可九州大陆没有这个概念啊。也还好，九州对新出生人口及怀孕后期人口都有统计，归户部管理，出生之后就会有一张官府出具的生育证明，凭证可享受官府给的新生儿口粮补贴，直到年满6岁，但是如果6岁之前夭折，必须及时到官府报告并领取另外一个证明，类似于人口死亡证明，凭证可以领取一笔不少的伤葬补贴！
迟报，瞒报，漏保？除非你想灭族！
有这样的数据记录，新生儿死亡率就好解释了，先把户部随行来的官员逮过来，问问过去五年大汉统计的从怀孕后期到新生儿出生及死亡情况，又把赵国户部的官员找来要了同样的数据。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了皇帝一跳！
赵国人口比大汉多一倍，奉行的是十五及䈂嫁娶婚生，过去五年怀了多少？3千万出头，生了多少？2前9百万，但是活下来多少？不足1千5百万！
而大汉皇朝，过去五年，怀了1千万出头，生的也接近这个数，关键是，存活下来的，也接近出生的！
几个数字摆在皇帝案前，就不需要解释了，一眼就能明了的事情，只是皇帝弄不明白的是，这数据跟婚生年纪关系有多大。
所谓及䈂这个概念，是千年流传下来的，但是以封小刚和刘思雨这样经历高等教育的人来说，及䈂并不代表成年，人若未成年，就还是个孩子，前世那么多经验证明，18才是成年的门槛！
比如有些人，15岁可能才1米5，等到了18岁，三年之间猛长个子，串到了1米8去，这还只是身高方面。
更为重要的是生理方面，特别是女子尤为突出，如果发育较晚，15岁恐怕亲戚都还没光顾，生理机能各方面都仍在成长期，这个时候结婚生子？没怀上还好说，怀上了体内的娃娃就跟母体抢营养，如果家境好营养能跟上还好，营养跟不上，一尸两命在所难免！
一句话，及䈂，还没真正长开！
夫妻俩不是人口学家，只是依据前世的常识进行解释，就是这些常识，对于皇帝来说已是大开眼界，原来自己当年那一纸看似离经叛道的皇旨，竟然误打误撞的契合了人口生育的自然法则，可是，公主跟驸马怎么会懂？
公主懂，驸马教的，驸马懂？哦，陛下忘了，驸马做的梦？做了梦自然在梦里会经历很多事情！
别说，九州大陆就信梦，只是别人的梦，醒了啥也没有，封小刚的“梦”，醒来就有各种各样的神奇宝贝！
近日，陪都中州皇帝公告天下，沿袭沙洲颁布的嫁娶婚生旨意，定为大汉皇朝第一国策，“凡大汉皇朝疆域所达，皆需遵循本国策，以童养、送，养、代养为由者视为欺君，举报者有功”
这里倒是埋下了统一九州的前线，凡大汉皇朝疆域所达，外人看来就是指现有的疆域，只有皇帝和夫妻俩知道，后面无论吞并任何一国，都无需再颁布这个旨意！
现在的大汉皇朝无需大规模养兵这是封小刚的提议，兵不在多在精，倘若皇朝工部能按照样品造出武器，哪怕相对低劣，都是近期其他国家达不到的水准！更重要的是，大汉皇朝走在了时代的前列，而且远远的领跑！原本军费的支出，全部改支到仿造这一块。
至于少年强则大汉强，这个旨意交给沙洲的太子去颁布，修路造桥疏浚河道也通通交给太子去颁布。
将军府的迁移，封小刚原以为会遭到封父封母的反对，可回去通传的亲卫刚把意思说完，二老直接就安排搬家了。其实二老也想得开，大儿子随皇帝去了中州，大女儿跟夫君作为太医院太医，也随皇帝去了中州，至于封小刚和封雪岚，那中州还是他们打下来的呢！沙洲就剩二老了，留在这里怪冷清的！
将军府的搬迁，除了皇室，首先惊动的居然是东吴长公主，了解到将军府举家迁往中州，她也快速决定，在中州成立中州分社，自己坐镇中州！对于封小刚夫妇，她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她决定，将军府在哪，她的杭州诗社就在哪！
然后就是新华印刷，能冒着杀头大罪投标的东家吴昕，跟东吴长公主的想法一致，将军府在哪，我新华印刷就开到哪！目前自己沙洲的新华印刷交付了大量的套册，银子也比以往宽裕很多，去中州买个拓印工坊没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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