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四、 (第2/2页)说完这段话他拿起筷子,傅兰君心虚了,她抓住顾灵毓的手腕:“你还是别吃了。”
顾灵毓笑吟吟地看着她:“你下药啦?”
一年来对于她的恶作剧他早已经熟稔,傅兰君艰难地点点头,顾灵毓轻轻推开她的手:“是砒霜吗?”
傅兰君瞪了他一眼,他挑起一根面塞进嘴里:“不是砒霜我就不怕。”
他吃完了整碗面,还喝光了所有汤,最后一抹嘴:“厨艺有待加强。”
当然,吃了那碗加料的长寿面,除了婚假之外从没有请过假的顾灵毓第一次无故请了两天假。
到此处日记又断了,后面连续十几页都是各种用钢笔素描的玫瑰。我打着哈欠,心想这位傅兰君小姐还真是任性又没有长性,难以想象她会思念一个人长达一百年。
终于又翻到文字记录,时间是丙午年10月,也就是1906年,那篇日记只有一句话——我必须救他。
他是谁?
我飞快地往后翻,后面却又是大片连绵的玫瑰素描,一直翻到最后,在最后一页看到一句没有日期的话。
那句话是,它真奇怪,最初你恨它,后来你习惯它,再后来,你离不开它。
它又是什么?我心中疑窦丛生。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了他是谁,是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