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恩怨相解道前情
第八十章 恩怨相解道前情 (第1/2页)楚问枫拱手一礼:“我代李兄多谢圣女宏德宽恕!”
身后宋白凡也走上前笑道:“李兄,还不快谢谢圣女不杀之恩啊?”
李景明冷哼一声,他知道盛清瑶不敢拿自己怎么样,所以这口恶气他实在吞不下去。
盛清瑶看向四周,圣灵教弟子越聚越多,更有不少修为精深之辈,不过大都是冷眼旁观,幸灾乐祸。
天边道韵绵长,有四人齐肩踏空而来,仙霞缭绕,引得虚空震荡,大道共鸣。
这四人正是日、月、星、辰四位堂主,方一露面,圣灵教弟子尽都躬身行礼,齐声共贺:“拜见四位堂主!”
许宓笑吟吟走上前,拉着盛清瑶的手问道:“什么事惹得妹妹火气如此之大?”
盛清瑶故意高声大呼,令周围人都能听清:“教主寿典在即,可李景明却带着日堂弟子说搜查什么盗贼,搞得教内乌烟瘴气,我与他理论,他却向我出手!姐姐看我手臂上的伤痕!”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并非为盗贼之事,而是因为李景明竟然敢打圣女,圣女在教内地位,自是无需多言,此举实令人难以理解。
宋白凡在一旁不失时宜的摇头叹息道:“李兄他也是一时冲动,还请圣女不要追究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片哗然,这话便是把李景明袭击圣女的事情坐实了。
李景明面色难看,偷偷看向父亲李淳元。李淳元也是满脸怒色。他本是让李景明悄悄去探访捉拿叶凌,谁想到李景明捅出如此大的动静。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许宓查看过盛清瑶的伤痕,捂着嘴,满脸惊讶:“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呀!”
未等李景明辩解,就见高令旨一挥手,两名同样着黑袍大帽,看不清面容的弟子上前去,一左一右两根铁链,将李景明捆绑捉拿。
辰堂弟子执掌圣教刑名,刚正不阿,铁面无私!
李景明急忙呼救:“父亲,快救救孩儿!”
李淳元刚要开口,许宓就插嘴道:“冒犯圣女,罪责不小。但眼下正值寿典大事,高堂主不如就先将他关押起来,等日后再行处置。”
高令旨点了点头,嗓音依旧沙哑:“将他关进牢房,严加看管!”
“是!”
两名弟子将李景明带走,自始至终也没给李淳元说话的机会。
李淳元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许宓笑着冲盛清瑶使了个眼色,她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但只要是盛清瑶的事,她都会站到这一边来。
四位堂主相继离去,围观众人也都散开,但今日之事却要流传好些时间了。
盛清瑶回头对秋雨、晴岚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宋白凡笑着上前:“圣女,方才所言论道之事,不知意下如何啊?”
盛清瑶道:“多谢宋师兄刚才仗义执言,待来日空闲之际,我定会登门拜访,再致谢意。”
言罢,她便转身带着两个丫鬟离开。
宋白凡大喜过望,能在盛清瑶心中留下好印象,一切都值得。
身后有日堂弟子小心翼翼上前询问道:“我们还需要继续找那个盗贼吗?”
宋白凡瞪了他一眼,道:“真是蠢货,你难道想圣女也来打你一顿吗?还不快去把人都叫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弟子明白,弟子这就去!”那人急忙离开,万不想让他们有气往自己身上撒。
楚问枫破天荒的主动开口问道:“此事蹊跷,你可知内中隐情?”
宋白凡摇摇头道:“人家都是地位尊崇之人,密事岂会告诉我等?能够做到明哲保身已经不易,只要不惹祸上身就万事大吉了。”
言罢,二人亦踏空离去……
…………
小山之上,叶凌恢复了道力,睁开眼却见赢勾仍守在山下,不禁苦笑道:“前辈还真是耐心十足啊!”
赢勾道:“我已经是死过的鬼,又被困在这鬼地方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叶凌眼睛一转,出言问道:“前辈可知道这外界有一个圣灵教,已经占了这片小世界?”
赢勾闻言略一停顿,摇头道:“我进出不能,岂会知晓外界之事?”
叶凌知道此言是谎,凭他都能进到这里,那圣灵教高手如云,自然也能发现这一处密地。只不过赢勾为何隐瞒,叶凌不知缘由。
“那前辈可知道我师父的事?”
叶凌一直好奇他们口中的师父是谁,思来想去,倒还是直接问的好。
赢勾冷笑道:“你既不是他的弟子,便无需知晓他的事情!”
叶凌微一皱眉,又问道:“看来你是在诓骗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还是去问大圣的好。”
“他?”赢勾笑道:“他知道什么,当年要不是我把人带给他看,他这些年连个盼头也没有了!”
“你们两个混蛋,要聊天就下来,陪俺老孙聊!”在山下压着的孙猴儿一脸不满:“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可是不该!”
叶凌冲着山下喊道:“大圣,赢勾前辈要杀我,我可不能下去!”
“赢勾!”孙猴儿喊道:“你不能杀他,我想清楚了,他的确是那个小子的传人,不信你让他用几招看看!”
赢勾道:“他的剑招我早看过了,确实没错,可仅凭这个,我仍是不能信他!”
闻听二人对话,叶凌恍然大悟,他的剑招是那无名的白衣男子所传,看来他们口中说的师父正是那个人!
只是那白衣男子无名无姓,叶凌根本不知此人是谁,想要证明谈何容易。
赢勾似乎看透叶凌心思,便道:“你若是能找出证据证明你是他的弟子,我不仅不杀你,还要好生对待!”
叶凌陷入沉思,他神识内观,来到识海。一片蔚蓝色水岸边上,叶凌迈步走进了小院,院中并无变化,石桌上摆放着一本剑谱,一块剑图。
叶凌看向剑图,已经是由三块拼成了三分之一,土黄色的粗布上有一些条线勾勒,只是面积太小,看不出究竟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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