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吃个屁!【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第229章吃个屁!【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第1/2页)宁远侯府
扶摇院
有庆拿着几张纸条细细的念着,
“公子,与兖王以及兖王府家臣邱家有亲戚关系人家的买卖、住址、家眷,就打听到这些了。”
顾廷煜放下左手手中的毛笔后,拿起桌上的纸张细细的看了看后,轻轻的一吹。
“嗯,有庆,你在库房里挑几块上好的锦帛和玉器,连同这封信给兖王府送去,用我宁远侯府的帖子。”
“是,公子。”
洗了洗毛笔,顾廷煜闲庭信步的出了书房,来到了白氏的院子。
正在逗弄长孙的白氏看了他一眼:“写好了?”
“母亲,写好了。”
“嗯,过来看看你儿子。”
迎着平梅有些感激的眼神,顾廷煜笑着走了过去。
“哎哟,看到爹爹高兴啦。”
听着白氏的话语,顾廷煜朝儿子看去,果然正在露着乳牙咧嘴呢。
“对了煜儿,这些时日,我看着那位孔嬷嬷教导女孩儿们是有一手,教过的那两家的姑娘,变化都好大!”
“母亲,您想请过来?”
“也该让熠儿学学规矩了。”
正在后院儿捶丸的顾廷熠皱了皱鼻子。
相州城北,
荣显一头汗水的在树下用衣服扇着,
汗水流下来歃的他伤口发疼,
但是擦汗碰到伤口也疼。
“我该等伤好了再出来的。”
“这,这也太热了,附近怎么连个村子都看不到!渴死本少爷了!”
“公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荣显眼中有了迟疑的神色,然后他朝四周看去。
“公子?”
荣家小厮看着自己公子发直的眼神,顺着瞧过去,却发现远处的有些低矮的田地里有圆滚滚东西。
看那西瓜,好像很甜的样子,小厮喉头滚动,咂了咂嘴。
“去,给本少爷摘一个过来。”
小厮随即快步朝着瓜田跑去。
荣显口渴的很,便也不在等着,牵着马儿也跟了上去。
瓜田中,
小厮喊道:“公子,公子,这个熟了。”
说着小厮站起身,朝四周看去道:“这看瓜田的人呢?”
“管他作甚,没人咱们正好白吃一顿。”
而不远处,
有七八个被晒的皮肤黑黑的少年,只穿着裤子,正一边走一边被一個戴着斗笠遮阳的老人拿着树枝抽着,老人还随机踹几脚。
“让你们下河!啪!”
“嘶!”
“让你们下河!啪!”
“哎哟!”
“爷,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我打不死你。啪!”
“嘶。”
老人正想打下一个呢,
这孩儿直接哭了
“爷,我错了。”
老人恨恨的举了举树枝,最终没抽下去,换成了踹一脚。
正要转移目标,那少年赶忙道:
“爷,有人偷瓜!”
老人瞧了瞧道:
“贼鸟厮,真的在偷瓜,你们仨最壮实,矮身从这边过去,去马匹那边埋伏!你们五个跟我过来。”
半刻钟后,
荣显坐在地上,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忒。”
一个西瓜子被他吐了出来。
“这瓜,怎么吃着不如宫里的甜,嗝。”
“公子,真好吃,嘿嘿。”
“没志气。”
话音未落,瓜田便忽然有人喊道:“抓偷瓜贼啊!”
主仆二人一激灵,赶忙起身,朝瓜田外跑去。
“上马,上马!”
“公子,咱们有钱。”
“上马再说!”
主仆二人刚出了瓜田,接近马匹的时候,
旁边草丛中猛地冲出三个壮实的少年,冲着二人直接拦腰抱了过来。
荣显主仆二人被摔的七荤八素。
片刻后,
老人带着另外几个人跑了过来,看着光着腚的,遛着鸟,用自己裤子把人绑起来的少年点了点头:
“干得不错。”
刚称赞完,老人:
“啧,怎么下手这么狠,都把人脸打肿了!”
看着地上的荣显,老人道:
“哎哎哎,小官人,你别哭啊,伱哭什么。”
看到荣显的样子,遛鸟的少年看了看同伴道:
“你不该打他脸的。”
“堂叔走之前,就是这么教的啊,再说他之前就有伤。”
“堂叔说,活学活用。”
好不容易被老人安抚好了,荣显的小厮道:
“老丈,我们有钱,瓜算我们买的。”
看着荣显的坐骑和穿戴,老人叹了口气道:
“你们回堡里,取些消肿止痛的药来。”
“这位小官人,跟我过来吧。”
松了绑的荣显跟在后面,来到了一处看瓜的窝棚旁。
老人和荣显交谈了几句,当听到荣显要投军的时候,那几个少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意思很明显:就你?
“不知小官人是相州哪家的?”
一旁的小厮颇为得意的道:
“老丈,我们是汴京富昌侯府的。”
老人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问道:“贵府是”
小厮:“呃”
“我姐姐是陛下最宠爱的荣妃。”
荣显看着周围几个少年一脸惊讶的样子,颇为得意的哼了一声道:
“我看你们几个行事颇有章法,不如跟我荣显投了军,我保你们个前程,如何?”
“我们自有堂叔麾下可投,为何跟你?”
少年们颇为骄傲的说道。
“衙内莫怪,我们家也和汴京有些关系,族长姓祝,舅舅乃是如今在北方立旗的勇毅侯。”
“什么?!!”
荣显差点跳起来,抓着老人的胳膊亲热的说道:
“老丈,你们家竟然是勇毅侯府的亲戚?我,我,我和靖哥儿,那是比亲兄弟还亲!”
老人一副我没听说过的样子。
“不信我?姓祝,是不是叫祝庆虎,长得”
听着荣显的描述,老人表情逐渐变化了起来。
半刻钟后,老人感叹道:
“原来,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走走,咱们回堡里,吃顿饭。”
当有巡骑沿着官道找人的时候,
荣显已经在祝家堡喝的酩酊大醉,一脸泪水的说道:
“叔爷,我叫你叔爷你不介意吧,你是不知.道,我荣显被人扇耳光,愣是没服软!邱可立这个挨千刀的.我入他腚的畜生,敢说我,说我妹.”
“兄弟,我叫你兄弟,不差辈吧?看,这眼角,汝阳侯家打的,嘴角,靖海侯家打的!”
“醉?我荣显怎么会醉!再来一碗.呕~~~~”
回汴京的路上,
赶路的众人也被累的够呛,
已经有马儿累瘫,被青云卖给了路边的店铺。
青云又买了长帷帽和斗笠遮阳,长帷帽递给了被解救出来的两位姑娘。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后)
丝毫不爱惜马力的汴京禁军骑军已经找到了青云等一众人。
随即护送着返京。
待进了京城,
青云和阿兰他们准备回勇毅侯府,却被那位高家公子施礼拦住。
“高公子,这是.”
看着青云,那高家子弟欲言又止。
阿兰疑惑的看着这人,青云心中了然道:
“公子放心,我们勇毅侯府什么也不知道。”
“多谢壮士,来日我高家定有厚礼奉上。”
说完,高家公子朝后看去,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过来,嗓子有些干的说道:
“还请侯府贵仆替小女子往齐国公府送个口信,就说.”
“姑娘,您可认得柴劲柴公子?”
帷帽猛地抖动了一下。
青云道:“柴公子与我家公子一见如故,小人这就去给柴劲公子送信。”
“谢过壮士,到了柴家,您只需说‘铮铮’二字就可。”
柴家府邸,
离着南讲堂巷不远,
距离宫门比荣家还要更近一些。
青云衣服都没换,来到了挂着‘柴’字灯笼的厚重大门前。
“咚咚咚!”
很快门房管事快跑着到了二门。
半刻钟不到,柴劲柴勃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一左一右的抓着青云的胳膊道:
“此言当真?铮铮她来汴京了?在哪儿呢?”
“两位公子莫要着急,此时应该已经在宫里了。”
“备马!快!!!”
一旁的柴家管事道:“公子爷,这样咱们可没法进宫!”
随后两人飞快的换好了衣服,拍了拍青云的肩膀,上马后朝皇宫跑去。
又晚些时候,
兴国坊,
齐国公府,
平宁郡主也是略显焦急的坐上了齐家马车,看着发呆的齐衡道:
“衡哥儿,快上来!”
“母亲,你怎么如此着急。”
平宁郡主道:
“衡哥儿,进了宫,见到了你柴家表姐,记住一定要好好表现,可知道了?”
“是,母亲。”
金羊山山寨,
嗡~
嗡嗡~
喜欢腥臭的苍蝇在腐肉和血迹上飞来飞去。
远处,
齐州皇城司的吏员正在举着火把、灯笼整理着尸体。
有人在用水袋给渴了大半日的贼人们喂着水。
被人打断了双腿,坐在地上。胳膊又被绑在身体边连成一个圆,还被蒙了双眼的嘴巴。
这些贼人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干坐等死。
“这汴京的皇城司,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看这伤口,啧,真是暴戾。”
“幸亏是咱们这边的,不然”
“有机会拉拢几个过来,说不定能救我们一命呢。”
“数了么,活人加尸体一共多少?”
“一百七十多号吧。”
这时,
寨门外,一行人马来到此处,
兆眉峰骑马骑得一脸麻木的亮出了皇城司的腰牌。
随后带着一群人进了寨子,
兆眉峰皱了皱眉,
举着火把四处看了看,最终他停在了摆放尸体的墙边,
拿起地上中指粗细的箭杆他仔细的瞧着,
兆眉峰身后的高云青道:
“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兆眉峰没说话,用箭杆朝墙上留下的箭洞捅了捅。
高云青道:“嘶,这么深,和之前在扬是.”
兆眉峰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
“知道就行了。”
高云青咽了口口水后跟在兆眉峰身后低声道:
“头,不会是侯府亲兵干的吧。”
兆眉峰走着,一边不断的捅箭洞,一边查看死者伤势道:
“嗯,差不多是。”
随后又查看了一番地上的甲胄兵器,看着地上精壮强悍的尸体,兆眉峰摸了摸死者的手掌,
高云青有样学样道:
“啧,这练的够勤的,比在扬州外的那帮厉害多了。”
兆眉峰看着地上北辽国的甲胄,点了点头:
“这下,热闹可就大了。”
大周给金国的可不是大周的甲胄,而是仿的的北辽国的,
这样哪怕被看到,北辽也会以为是之前打了败仗,丢盔弃甲被缴获的,
可如今却出现在大周境内。
这时,有齐州皇城司吏员过来道:
“兆头儿,这兖州的卒子就在寨子外。”
“让他们进来吧,进来后卸了武器,我一个个的问。”
“是。”
说完兆眉峰抬了抬下巴,高云青赶忙去找桌子椅子,准备作记录。
过了一会儿,
兆眉峰站在跪在地上的曾经的同僚,盯着他们的眼睛,淡淡的问道:
“说吧,方才谁去兖王府报信了。”
皇宫内
一处偏矮的偏殿内,
兆子龙面容和蔼的坐在了耶律隼身前,
“相信耶律公子肯定知道些什么了。”
耶律隼面容淡然的说道:
“自是知道了。”
“那您怎么想的?”
“之前我北辽同白高攻大周养马之地,如今大周同金国贸易往来,我没什么要想的。”
“耶律公子心胸豁达,那咱们说说北辽和金国的战局?”
“.”
“您也知道,您不说我们也有金国的渠道知道。”
“你问吧。”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
兴国坊
顾廷煜的贴身长随有庆来到了扶摇院。
“公子,信和东西没送出去。”
顾廷煜皱眉道:“怎么,他们不收?”
“不是,公子,兖王府邸,被禁军给围了。”
“什么?”
顾廷煜一脸的惊讶,随即他平复了心情道:
“去,拿着父亲的帖子,找军中故旧,问清楚怎么回事。”
“官人,怎么了?”
听到平梅的声音,顾廷煜笑了笑道:
“没事,对了娘子,祝庆虎表兄他那几个生死袍泽是不是在禁军之中?”
“在,被那位虞大夫磋磨了不少日子,如今恢复了的差不多,已经开始当值了。”
顾廷煜随即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后道:
“也问问他们,看看是为何。”
“好,我这就让青栀去祝家,然后让倪家嫂嫂去问问。”
“青霞,让青栀过来。”
“是,大娘子。”
靖海侯府
一家人正在吃晚饭,
靖海侯夫人包大娘子道:
“五郎家的,来,来我身边,平日里我就觉得你和我心有灵犀,我想吃什么你比我都知道。”
潘大娘子面上一呆,随即捏着手绢来到了靖海侯夫人的身边,蹲了一礼道:
“婆母。”
“来,让这笨手笨脚的婆子去一边,你来。”
潘大娘子让仆妇束好了袖子后,
笑着夹起了一块鱼肉道
“是婆母。媳妇儿记得您最爱吃这个鳜鱼”
“太腥了。”
“哦,那您吃这个肉糟香料衬肠。”
没理会夹着肉片的潘大娘子,靖海侯府夫人道:
“大郎家的,包家你哥哥,我那侄儿,什么时候升迁左厢都指挥使?”
靖海侯大房的小包娘子道:“婆母,说是就在这几日。”
“好好,到时咱们可得准备好贺礼!是不是啊!”
呼延家三房四房的大娘子纷纷称是。
呼延炯的父亲,禁军虎翼水军都指挥使呼延海,有些心疼的看着站着夹菜的娘子,想要说话,却被潘大娘子用眼神制止。
靖海侯老夫人横了潘大娘子一眼道:
“凉了,有没有眼色?”
潘大娘子没说这肉糟香料衬肠本来就是凉的,而是蹲了一礼道:
“是,婆母。”
潘大娘子赶忙放下肉片,夹了一筷子青菜:
“婆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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